李屿白慢慢抬起眼,看了容景臣一眼:“所以呢?”
“所以,封离的死有问题。”
容景臣蹙眉,“我一直觉得不大对劲,却又怎么都想不通。”
“应该是那个医生搞错了。”
燕羽倒是想得没那么复杂,“再说,纠结这个没意义。”
江姝没说话,蹲在两个坟之间,一边一张,又开始烧纸……
李屿白看了半个小时,轻叹:“金主大人,你对雨露均沾这个词,已经这么游刃有余了吗?”
江姝沉默几秒:“以后我不给你烧了,只给阿离烧。
毕竟,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边了……”
李屿白顿了一下:“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江姝嗯了一声。
李屿白沉吟:“如果我和封离……”
江姝蓦地站起来,这一次脸色是真的难看:“以后我再也不想做选择题。”
说完,生气地走了。
燕羽没好气地瞪李屿白:“她现在对这种题有心理阴影了,你看这段时间死的死伤的伤,她看似无情,心情必定也是很难过的……”
说完,与容景臣一道陪江姝去了。
走至半路,容景臣回头看了李屿白一眼。
“你看他做什么?”
燕羽纳闷。
容景臣反问:“你难道不觉得,他自己给自己烧纸的情形……过于诡异么?”
“想不通便不要去想。
毕竟,没有比活着更重要的事。”
两人聊着远去。
李屿白一个人漫不经心又在坟前待了一会儿,才轻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
“我不过是想问一问,如果能同时睡李屿白与封离,如此艳福,你想不想要罢了!
啧,跑那么快,以后别求着我要……”
风雪又起。
他优雅起身,朝停车场走去,方才那一丝玩味与调侃转瞬消散在风里,整个人眉目又渐渐清冷。
转眼便至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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