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望江府城的高级俱乐部里,歌女舞女扎堆在舞台上载歌载舞,热情火辣,骚动着灯红酒绿间男人们的心。
赵怀德做东,请来望江府城各行各业排得上号的人物,一块陪祁司烨消遣。
“烨少气度不凡,我等乍然一见,惊为天人呀!”
“局座的风采在烨少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见烨少如见局座,我等三生有幸。”
“烨少来望江府城,我望江府城一整个蓬荜生辉。”
“烨少一定要常来。”
“我敬烨少一杯。”
达官显贵们一改平日里鼻孔朝天的模样,全都把姿态放到最低,殷勤地敬酒倒酒,嘴里叭叭说着放不完的彩虹屁。
可惜,祁司烨一言不发,目光停在绚丽舞台上,好像在欣赏表演,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进眼,敬的酒一杯都没有喝。
气氛就有些尴尬。
“我等招待不周,自罚三杯,我赵怀德先干为敬。”
赵督军说,带头缓缓尴尬的气氛,用眼神示意众人,可得把太子爷陪好啰!
只要太子爷金口一开,在座的每一位都能少奋斗十年。
望江府城虽是军事要塞,自古备受关注,上位的势力也好,政权也罢,无不护犊子似地护着望江府城。
可是这话反过来说,谁能护着望江府城,谁就是望江府城的爹,亲爹。
局座已经年迈,太子爷是局座的嫡子,迟早继位登基。
所以综上所述。
太子爷要是想听,他们都能腆着老脸管太子爷叫爸爸。
可是呢?
祁司烨想猫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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