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陈铭之一瘸一拐地走去,快接近他的时候佯装摔倒,被他一扯到了怀里。
包厢安静了。
有人问他,是妹妹吗?
陈铭之还没说话,江落落就拽住他的手,天真无邪地说:“我的表姐是沈佳,我最近脚受伤了,教授就来照顾我,教授人可好啦!”
这不明不白的话让包厢内的人面面相觑。
曾经和我关系十分好的一位女子此时嗤笑了一声,吐出一句“真是高级的白莲花。”
声音不大可全部的人都能听见。
江落落的眼眶红了,泪要落不落的:“这位姐姐,你不喜欢我吗?是不是我姐姐说了我什么?是我错了,我不该来的…”
那人忍不住出声讽刺:“你出口闭口就是说你姐姐不好,某些男的耳朵聋我可没聋,什么东西!”
她一甩酒杯就气冲冲地走出包厢。
江落落还想说什么,被陈铭之打断,他一向温润的脸上明晃晃地表现出不耐烦的神色:“别说了!”
“各位,抱歉,我把她送回去。”
包厢门大力关上,两人回到车内,陈铭之出声:“你今天逾越了。”
“我…我只是无聊,想一起玩玩。”
“教授,我姐姐她不高兴…”
“跟你姐姐没有关系!
你别污蔑她!”
他终于发火了。
接下来的车程里,没有人再说话,直到把她送回医院,才说了一句“好好休息”
。
他们发生了矛盾,我应该高兴才是,可我却忍不住心酸。
他明明没有说自己的聚会地点,可江落落是怎么知道的?
恐怕,她已经翻过他的手机,并且安装了定位器。
陈铭之不可能没发现这么大一个漏洞,他担心我的安慰,曾在我手机里装过定位器,只是维持不了几天就被我取消了。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默许了江落落这么做。
9
他回到了家,来到阳台,烟雾缭绕。
我们在一起时,我没见他抽过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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