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螭生死不知,我估计大抵也是遭了老怪物毒手了。”
“剩下的就我们三个阿猫阿狗,人家不炮制我们,炮制谁?”
何堂说着,捋了捋依旧乱糟糟的胡子,嘿然一笑:“不仅如此,我发现通往云都的官道,小路上,都多了许多短衣打扮的汉子,虽然装扮成卖茶、做生意的小贩,嘿嘿嘿……”
“看来这是打定主意要拿我们了!”
雁南飞苦笑。
“船到桥头自然直!
该吃吃,该喝喝,想那么多没用的!”
何堂摆摆手,不以为意,“我就不信靖南王舍得放任他的宝贝儿子死在这里!
不然何苦机关算尽,安排我们三人最后捡漏?”
两人说着,穿过院子,进入另一间屋子。
一进屋,光线一暗,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儿传来。
何堂眯了眯眼,看着趴在床上,赤裸着上身的御羽。
柳莺儿看了一眼进来的两人,又转头专注地给御羽背上施针。
片刻后,柳莺儿收回钢针。
御羽有些吃力的坐起身来,双臂绑着纱布,除了脸色还有点苍白以外,气息还算平稳。
前胸连接着腹部,一大块散开的淤青,看着触目惊心。
他长舒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对一旁收拾钢针的柳莺儿轻声道谢。
不知是没听到,还是不想理他,柳莺儿自顾自的整理自已的针具,半点反应都欠奉。
御羽也见怪不怪,气氛一时沉寂下来。
半晌,雁南飞咳嗽了一声,正色道:“世子,如今你伤势有所好转,是时候考虑咱们该怎么回去了。”
御羽嗯了一声,脸上看不出表情,低下头,“我父王那边还没有传回任何消息吗?”
“没有,”
雁南飞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闭目养神的何堂,“信鸽第二次放出后,前天已经回来了。
竹筒里的漆封是打开的,但是没有带回来任何消息。”
“我父王肯定不会放弃我不管的。
三位不必着急,我们再耐心等一等。”
雁南飞苦笑一声,“我们可以等,外面缉捕司的探子可等不了!”
说着看了一眼门外,“当初找的这个地方是偏僻不假,但那些探子想立功都想疯了,他们已经挨个搜寻了附近十几个村子,至多再有三天,就会搜到这里。”
“届时,除了带你硬杀出去,别无他法!”
“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提得起刀吗?”
御羽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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