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的身体情况如何,在场的都清楚。
澹台弈明白,这个月一定要拿到所谓的药剂,不然哪怕闻人秋再神通广大,也续不了几日的性命。
他从腰间取出一枚方形纸包,抬手扔给零零七。
“服下。”
哦,怕他耍伎俩呗。
以前每个月要受等药剂的苦,现在又多了一项,要等解药的苦。
这破日子真是受够了,当初就不应该打七四一三的主意。
零零七是想跑的,但在安澜眼皮子底下他又不敢妄动,毕竟人家大号会随机上线吓死一个小朋友,他不敢赌。
这会儿只好把苦水往肚子里强咽,一咬牙这药粉也就服下了。
现在身家性命都被澹台弈捏在手里,他憋屈,心难受,还想死。
“来。”
见人毒药穿肠过,澹台弈手掌按在剑柄,森然的眼眸寒意翻滚:“让我捅两刀。”
零零七:“……”
不能我想死你就立刻让我死。
他对澹台弈的心情是复杂的,因为这人还怪好嘞,这辈子第一次有人这么急切的想帮他实现愿望。
先前在学堂打得凶,梨川可是瞧见澹台弈实力不敌,细思之下更为谨慎地提议:
“回去还是用铁链把他锁起来得好,或者关在地窖,最起码要让他不能动弹。”
零零七:“?”
他翻着一双厌世死鱼眼:“你们读书人说话都是这么恐怖的?”
这不是搞我这是什么?
颜辞摸着下巴分外考究:“先生所言极是,此人危险应当严加看管。”
毒药只是一份保险还不安全,你得把人锁起来上第二份保险。
不然他突发恶疾想要杀!
杀!
杀!
那咱们不都得殉他手上。
如此被人欺压,还是俩小菜鸡,零零七的尊严直接被创飞。
他怕安澜,也会顾忌体内的毒药,但真不是谁都能踩他头上开宴会的。
男人的表情一刹变得邪妄,纯恶意纯威胁地张嘴:“我……”
安澜:“闭嘴!”
零零七:“?”
他这口牙反复咬碎,字音极其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好的小姐。”
没关系,大丈夫能屈能伸,等她不在了自己再张狂。
更何况要是把小姑娘哄开心了,兴许人家一高兴,就赏了自己一花瓣,给改命了呢。
加油零零七!
你可以的零零七!
忍住!
随后他跟着一行人回到学堂,和澹台弈像俩侍卫靠在内院。
约莫半个时辰前他们也靠过,只不过当时各怀鬼胎剑拔弩张。
现在握手言和,携手共创美好家园,给一屋子看戏的学生都整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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