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二哥打的,今天登场的是大哥。
小男孩不懂但大为震撼,这安澜身旁的人每天一换都不带重复的,咱也不知道这个打人疼不疼,反正看着就挺害怕的。
好吧。
是真怪疼的。
提着衣领的手不知何时变为掐住整个后颈,收紧的手指好似钢浇铁铸,感觉下一秒就要给自己脖子叉穿。
他命悬一线发出尖叫:“啊啊啊安澜救命!
!
!”
快把你哥拉走!
安澜没管,她是理解澹台弈的用意的,只是恐吓一下对方,让男孩以后都老实服帖不敢生事,之后就把人放了。
她超懂的。
自信分析一番,为自己打出满分,结果抬头一看眼珠子快要瞪出来。
天呢。
哥你认真的?
澹台弈像在打量一只待宰的鸡,藏在半敛睫毛下的眼瞳无尽认真。
镇抚司,但是知法犯法。
除开尉迟昀,又迎来一位法外狂徒。
他甚至不担心在光天化日之下作案有何后果,仿佛脑中只有一道指令,那就是把欺负安澜的人全部清除干净。
澹台弈伫立在男孩身后,看似在贴心的为他整理衣领,实则每次手指无意碰到皮肤都如钢筋刺入,真是要把他的脖颈捅出几个血窟才肯作罢,疼的男孩眼泪横飞哇哇大叫。
“呜哇我真的知道错了!
!
!”
一声嚎叫把动静彻底闹大,在路人将疑惑的视线投来前,比之更快的是安澜的飞扑。
她一把拉开男孩扑进少年怀中,焦急道:“坏人可以死但是我不要你坐牢啊!”
不要为了那种烂人搭上自己的人生啊!
“……?”
短暂愣神后哭的更大声的男孩,开始一连串的“呜呜呜”
。
我甚至都快被掐昏了你不担心我,你居然担心一个杀人犯坐不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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