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十六岁那年母亲去世至现在,她们天人两隔,已有十一年未见。
记忆早已模糊,温新雨以为自己早已将过去遗忘,不料却连更久远的那一场初遇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摸了下胸口,沉甸甸的,有种重压在上的窒闷感。
真是奇怪,竟然还是会难过。
温新雨若有似无地抓了下胸口的睡衣,耳畔忽然传来一道徐缓的脚步声。
一声、又一声,走得很钝。
范长清?
开车太累了?
温新雨半支起身子,在屋内小声叫了句:“长清?”
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外面的应答。
温新雨心里一跳,一层鸡皮疙瘩先一步顺着手臂爬了上来——有点不对劲。
她的预感果然准确!
下一秒,紧闭的卧室铁门便响起一声尖锐刺耳的挠门声。
是尖长指甲刮在金属铁门上的声响,“嗞——”
的几声,刺激得温新雨胸口一阵收缩不适。
这声音真的太难听了!
冷汗瞬间下来,温新雨大脑快速运转。
房车里只有四个生物,除开她和“范长清”
,能够挠在门上那个高度的人还有谁?
徐茵。
是徐茵。
温新雨心跳得很厉害。
太意外了,她实在没设想到徐茵会被寄生。
“范长清”
就在这辆车上,怎么会有寄生种敢在它面前动手?
可徐茵在此前绝对只是常人一个,否则“范长清”
不会允许徐茵在自己的周身活动。
只能是方才被寄生了。
这一可怕的事实才是温新雨不寒而栗的真正原因。
她素来认为“范长清”
身边就是安全结界,几乎不存在被寄生的可能。
如今现实告诉她,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安全。
在“徐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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