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珩走得很快,好似怕被什么东西追上一样。
带着两人一起来到他房间后,他先小心关上门,又将耳朵附在门上探听一会儿,确认门外没有动静,这才转身看向温新雨。
“你要说什么?”
温新雨将手机屏幕亮到他面前,上面是骆珩与她的聊天记录。
她问:“你那天为什么突然问魏烬的情况?你发现了什么?”
骆珩眼神闪烁一下,躲闪开来:“没有。”
“没有么?”
温新雨轻笑一声,将鬓边碎发撩至耳后,指尖寸寸下移,用耳环挂钩刺破食指指腹,“骆珩,这里有寄生种。
而你已经知道了。”
说话间,她视线紧紧凝在骆珩面上,观察对方的反应。
如果骆珩是寄生种,那么一定会受到她血液的吸引。
骆珩在她指腹出现创口后,神色未有丝毫变化,只是强行板着脸,就着她的话接道:“如果这是你的猜测,我只能说,你想多了——”
话至尾声,他蓦然掐断了话音。
视线里,“范长清”
神色阴沉得几欲滴出水,死死盯着温新雨落在耳后的手指。
怪物攥住妻子的手腕,“你受伤了。”
温新雨任由它查看自己溢出血珠的指腹,淡淡微笑:“长清,这是必要手段。”
“为什么?”
怪物攒着眉头,心疼的表情很鲜活真实,“亲爱的,你今天到底要来做什么。”
“我想让你吃饱点。”
温新雨一脸真诚地欺骗它。
怪物的英俊的眉却拧得更紧了,它感觉到了妻子的隐瞒,意识到她今天一系列行为的怪异。
他们在这里情意绵绵地对视,徒留一旁的骆珩一头黑雾地围观。
温新雨突然扎破手指做什么?骆珩只觉得无厘头。
他不清楚温新雨的血液吸引寄生种,温新雨自己却清楚得很。
她要以自己做诱饵,将那个惯会伪装的家伙揪出来,解决掉。
显然的,骆珩确实不是寄生种。
她挂着笑,继续与骆珩交流:“见过寄生种的人,更容易被寄生。
生活在寄生种身边的人,岂不是更危险?”
“听说你的父亲生病了,不知又是什么病呢?”
温新雨看着骆珩,声音又轻又缓:“骆珩——我想,你应该不想死吧。”
这话戳中骆珩连日来的不安。
他嘴唇泛白:“你还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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