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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被她刻意忽略的大尺度剧情猛地被系统撕开遮掩的布料,赤裸裸展露在眼前。
季时安呆呆望着秦应淮的侧脸密密麻麻的委屈开始在心底泛滥。
她好不容易才混出头,不用时时刻刻顶着别人或是怜悯或是鄙视的视线生活。
好不容易才和大家打好关系,每次感受到来自朋友的关心,季时安总是一边跟自己说要淡定,一边默默珍藏。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莫名其妙选中后的恐惧和愤怒交织,顺着四肢骸骨密密麻麻向身体主人高调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云层随风移动,一抹光线重新透过窗户洒在沙发上,照亮了季时安眼角地水珠。
秦应淮视线一顿,随后目光中流淌出淡淡的无奈。
他伸手抽出一张纸巾,递到人手里,安抚道:“别怕,不会有事的。
”
他很少直接给人承诺,但凡是许诺过的一定会兑现。
季时安像在半空中飘飘荡荡的风筝,蓦得引线被人握住,找到了点实感。
她眼圈微微泛红,声音是秦应淮从未听过的茫然:“真的吗?”
秦应淮定定看着她,心想:二十刚出头的年纪,放在一般家庭里还是没有完全脱离父母庇佑的半个孩子。
心一下子就软了,他重复道:“季时安,我保证,一切都会结束的。
”
“不用担心我会因此对你产生不好的评价,不用担心因为突发情况产生什么乱子,哪怕社死的人是我。
”
“时安,工作上你是我的助理。
澄越这几年走得顺风顺水,你眼光独到挑中的几个废弃项目现在都得到了超额回报,工作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
如果不是你还太年轻,我担心一些老狐狸跳脚,其实是打算直接让你去澄越在S国的子公司挑大梁的。
”
他一手调教出的人,工作能力和发展前景他最了解。
说是子公司,但实际上是澄越转移中心之前的经济发展重心。
多年打下的基础形成的庞然大物不会因为短短几年的核心变动就出现巨大变化。
那里依旧是澄越发展的重要平台。
“生活上,我们是朋友。
”
秦应淮生平以来第一次打破原则,对自己的下属给出超越关系的评价定论。
“所以不要害怕,遇到问题就和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
“我们两个找不到漏洞可钻,还可以求助别人。
”
“不会伤害你,不会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
他目光温柔地不可思议,季时安呼吸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对方,在秦应淮温柔坚定的视线里,季时安读出些不容拒绝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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