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提着裙子递过来,我没接,水一般的丝绸就垂落在我眼前的桌面上。
酒红低胸长裙,显肤白,穿在女孩子身上该多美,非要给我一个小老爷们。
有时候我真想打开李沫的头盖骨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
“你们想让我做什么呢?”
我碰都没碰它一下,抱着胳膊,隔着桌子与李沫对视。
“穿上它,然后摸你自己,再……发出你经常发出的那种声音。”
他说得十分笃定,好像我不得不照做似的。
然后呢?我不信他们会止步于此。
我目光从他脸上回到裙子上。
光泽柔和的布料像一大团泼翻的酒渍,还是很贵的酒。
包装盒上的品牌我不认识,大概是什么定制。
对着这样一条裙子,我发出一个感想。
我累了,毁灭吧。
我想把裙子点了,趁屋里着火逃出去。
但是当我不动声色查看了一遍室内情况,却发现实践不易。
首先包厢里除了我和李沫,还有六个人,守门那两个看打扮还是保安,夹克很厚,难保里面藏着电棍。
其次,桌上有烟没火。
“有火吗,我抽个烟想想。”
莫河川听了把手插进口袋,刚要取火机,就被李沫制止了。
“他不会抽烟。”
妈的,我在心里嘀咕。
而接下来他的话让我着实迷茫了一下。
他眼睛对上我,眼底闪起幽光。
“我猜,你是想把衣服烧了,然后大展身手,是不是?”
被人预判了行动,我感觉自己像个大傻逼。
我吃瘪的样子他当然看见了,他本就春风满面的脸上更透出得色。
“金穗,穗穗,你是不是又要抡拳头了?”
他指了指门外,“别看这里安静,要多少人就能叫到多少,我保证打到你尽兴。
好汉不吃眼前亏,嗯?”
我不言语。
我觉得不解,这家伙对我到底有什么仇?
不过,凡事有planA就会有planB。
跟常人不同的一点是,遇事我一般先来硬的,硬的不行再来软的。
莫河川手放回腿上,我瞥了眼他的裤袋,又看回李沫。
“我要是按你们说的做了,你们就是猥亵。”
他不言,脸色也没变。
我伏上桌,身子向他这头前倾。
“李沫,”
我叫他名字,“我之前只觉得你有点小性子,可你今天这样真叫我大开眼界。
人不能做得太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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