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霖梨瞬间就急了,眉头紧缩,握着手机的手上青筋暴起,沉声问:“你在哪?”
“关你屁事!”
谢迟干脆利索地挂断了,只听见嘟嘟的声音。
宣霖梨气得险些咬碎一口牙,回拨过去却没人接,他越发暴躁,不停地打,过了许久才接通,但明显是别人接起的。
“你是谁?谢迟呢?”
宣霖梨声音冷冷。
“哦你说谢总啊,我们正伺候他呢,要不要一起来玩啊~”
又是一阵调笑缠绵的声响,能隐约分辨出其中谢迟的声音。
宣霖梨怒极反笑,一字一句道:“好啊,告诉我地址。”
两分钟后他挂断电话,拿起外套和车钥匙朝外面走去,路过服务台时和护士打了个招呼,说自己有事让其帮忙请假,然后就驱车离开了。
谢迟在的地方是沛市有名的声色场所,距离沛市医院倒是不远,半小时就到了。
宣霖梨把车随便丢在路边,几步就穿过马路进了大厅,报了房间号,在侍者指引下很快就找到了目的地。
他一推开门就看到谢迟,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气血翻涌,只觉得轰一声,血压飙升,直冲脑门。
谢迟躺在沙发上,四五个少男少女包围着他,他枕在两个人的腿上,有一个跨坐在他身上,其余几个正对他上下其手,极尽挑逗之能。
他上身的衬衫早就被扯开,露出的胸膛上布满了口红印和各种吻痕,下半身倒是还算齐整,但有双手在扯腰带,很快也要失守。
宣霖梨几乎是立马就冲了过去,毫不留情地把谢迟身上的人都扯开,然后直接把他抱起来就要离开。
刚走两步就被人拦住,他这才发现这里人山人海,都在交缠亲吻,甚至就地干起来,毫不避讳毫无羞耻,就是一个淫趴。
这人看着也不清醒,磕了药一样,揽着一个浓妆艳抹的omega摇摇晃晃:“你谁啊?谢总正玩得高兴,干嘛带走他?”
宣霖梨眼神一凛,心下了然,看来这人就是今天的组织者,一想到就是他撺掇谢迟来这乱搞,就没好气:“滚,趁我好好说话的时候。”
威士忌信息素散开,威慑压迫十足。
被他的气场所慑,这人瞬间哑火,捂住口鼻悻悻退到一边。
宣霖梨冷哼一声,正要扬长而去,突然发现怀里的人好像中了什么药物,脸色红的不正常,身体炽热如火,下半身高高耸立,顶端布料都洇湿一片。
他回身靠近那人,皱眉逼问:“你们给他吃了什么?把解药交出来!”
那人被他一瞪,哆嗦起来:“就、就是普通的催情药,只要发泄出来就行了。”
宣霖梨心里稍安,幸好不是乱七八糟的烈性药剂或者毒品。
“旁边还有空房间吗?”
“有、有,就在隔壁。”
被高浓度的自卫信息素包围,话都说不利索了。
宣霖梨终于放过他,剜他一眼抱着人走了。
把谢迟放到沙发上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整个人被药性折磨,胡乱扭动着,解开裤子就撸动起来。
但不知道是刺激不够还是不得章法,阴茎只是不断变大但却没有射的迹象,谢迟整个人憋得通红,像一只熟透了的虾。
看他狼狈的样子,有再多的火气也没法计较。
宣霖梨叹口气,随手拾起桌上摆着的润滑液,捏着他的膝弯在穴口猛挤了一大股,是平常三四倍的用量。
冰凉的液体甫一沾皮肤,谢迟就浑身颤抖起来,他不明所以,微张着嘴努力看向宣霖梨,但奈何双目失焦,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
宣霖梨被他这幅又天真又淫荡、勾引人而不自知的样子狠狠刺激到,阴茎几乎是瞬间就站起来,精神抖擞。
再想想这幅样子不知被多少人看过,刚才那些人肆意抚摸亲吻他,他胸口那团火就熊熊燃烧起来,全数往下腹涌去。
他把分身抵在臀缝间,让龟头也沾了些润滑液,然后毫无预兆地顶入,动作又稳又狠,不容抗拒地一插到底。
谢迟猝然被插,只觉身体被噼成两半,仰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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