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的应峰一呆,平心而论,傅燃长的极帅,帅的霸气,身材健硕完美,眉骨深邃,像寒夜利刃,不怒自威,被他狭长的眼看一眼就让人发颤,就是太过冷峻手段残忍,没人敢说他……好看……
这是不要命了吗?
傅燃眉眼幽深,薄唇轻抿,手抓住姜娇的下巴,地上逸散着血腥气:“好看?喜欢吗?”
姜娇被他盯的发颤,软乎乎抖着问:“……可以喜欢吗?”
傅燃眉眼陡然一变,生冷阴鸷:“你也配?”
手掐住她的下巴,粗粝的手指在柔嫩的皮肤上印出粉色手印。
姜娇被他掐的溢出泪水,顺着太阳穴,流入黑色顺滑的头发中,晶莹点缀着发丝。
傅燃手指往下,滑向沾着血色的白色蕾丝窗帘裙子,把她下身包的曲线尽显,上面却因为挣扎襟口松垮,从上看莹白一片。
姜娇眼神带着几分怯意,却又像是下定了决心,声音轻柔软糯:“傅先生……我只是想……在你身边,没有别的目的……”
说的时候脸上还飞着红霞。
像极了少女怀春时第一次告白,又紧张又期待,情愫绵长悠远。
傅燃面沉如水,双眸似淬了冰的利刃,直直地射向姜娇:“你以为,我会信?”
语气在嘲讽姜娇这番说辞的荒谬。
姜娇柔嫩的手抓住他黑色西装袖子,黑与白对撞,又顺着袖子抓住了傅燃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已脖子上:“您……可以杀了我的……死在您手上,我也开心……”
她天鹅颈仰起,像献祭一般。
不怕死,才不会死,她在悬天监狱学到的。
怕死的,都成尸体了。
傅燃看着她,白皙纯美的面孔,睫毛不断抖动像是极其恐惧,露出的肩还带着上次被自已割伤的疤痕,身上白色蕾丝裙带着星星点点血点,极致美艳又极致乖顺。
手捏住她的脖子,脖子上的肌肤冰凉,只要轻轻一用力……
“喜欢我?你打算怎么喜欢我呢?”
傅燃低声在她耳边,磁性的嗓音擦过耳膜,像管弦乐回荡。
姜娇动了几下眼皮,眼睛张开,明亮清澈透着水润,带着犹疑:“我……可以吗?”
傅燃凌厉眉眼睨着,声音却如情人低语般眷恋旖旎:“要是我下手,死是最简单最轻松的。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不怕么?”
姜娇眼神一亮,柔声柔气:“只要有机会……”
傅燃嘴角不紧不慢扬起,轻蔑又张狂,声线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缓缓道:“那你就试试。”
姜娇后来才知道,傅燃假话说的像真话,真话说的像假话。
他说试试,真的后来,她比死还痛苦。
傅燃动作轻柔得好似对待稀世珍宝,随后,声线低缓又温柔,酥麻:“等着。”
说完,转身,出门。
留下姜娇望着满地虚无和忐忑不安。
等着,等什么?一股黏腻的不安爬上她的皮肤。
“姜小姐。”
姜娇一身纯白带着血点,站在血污中,迷茫,像童话中在森林里迷路的公主。
她抬头,应峰递给姜娇一个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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