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顶腮,对夏十安的话很不满意。
“陪我跟陪酒没区别?”
霍然眯着眼睛,问。
夏十安裹紧羽绒服,催促:“聊什么说吧,天儿怪冷的。”
霍然示意她上车,夏十安装傻,一动不动。
“上车。”
“不上。
你要说什么就快说。”
夏十安的鞋是她花了五十块在路边买的雪地靴,除了臃肿一点都不暖和。
她冻得来回跺脚。
霍然拽起夏十安的胳膊,说:“你不惹我生气就难受是吧。”
说完,用力的拽着她朝自己的车去。
虽然不情愿,但是夏十安不得不承认,车上真暖和。
她用手背蹭了蹭冻红的鼻尖,用力的吸两口暖和气。
“我说过,我不可能让你找到工作赚到钱的。
这几天碰壁碰的还尽兴么?你下一个工作依然保不住。”
霍然冷冷的说道。
夏十安斜眼瞅着他,问:“那你刚才给我一万块钱是干什么?我不懂你到底想怎么样。”
霍然直视前方,说:“我担心你找不到工作,出去给我戴绿帽子。”
夏十安深吸一口气,“我不想和你吵了,霍然,我很累,我们这种争吵没有意义。”
霍然转头凝视着她,从夏禾风脑梗住院到现在快两个月,夏十安原本的婴儿肥脸颊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的皮肤也不再白皙,而是变得暗黄,曾经灵动的眼睛如今写满疲态。
“后天过年,准备怎么过?”
霍然的话唤醒了夏十安,她这才意识到,居然要过年了。
“随便过。”
夏十安心里泛起酸楚,她能怎么过,当然是守着夏禾风了。
她要亲手包一顿饺子带到疗养院,只要爸爸还在,夏家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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